「晚上好!」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黑暗中,有一道低沈蒼老,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是充滿力氣,蒼老跟年青混和 在一起,很不協調的聲音。   「想必,你有聽過……那個叫『睡美人』的故事吧!」   「在很久很久以前……某一個國家中,很美麗的皇后誕下了一名可愛的女孩 ……很高興的皇后邀請了很多很多人前來慶祝……其中也包括了她認識的仙子族 朋友!」   「第一名仙子對公主獻上了祝福……這位公主長大后……會有一頭漂亮的長 發……以及舉世無雙的美貌……而第二及仙子……賜予了公主對萬物的愛心跟溫 柔!」   「但是……沒有被邀請的邪惡女巫嫉妒了……産生了忿恨……那個邪惡的女 巫不請自來……對可愛的公主施下了惡毒的咀咒……當她長大……公主就會被紡 織機的紡缍刺死……」   「而最后的仙子……爲此獻上了最后一個祝福……她成功地將女巫的毒咒相 消……使公主由死亡變成沈睡……直至真心愛慕公主的人出現……獻上親吻… …公主才會醒來……」   「而在數十年之后……愛著公主的王子出現……公主得救……然后是……大 家都很熟悉的團圓結局……」   「相信這個故事……各位都已經聽過很多次了……但是……」   停頓半晌,那一道聲音終於重新於漆黑中再度響起。   「不知道……你們……想不想知道……另外一個……『睡美人』的故事呢 ……」   「如果……想知道的話……就繼續聽下去吧……」   「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所知道的、另外一個『睡美人』……『奈落永眠之 姬』的故事……」   這是某個國家中,某個城堡內,某個聚了一群士兵的地方。   「……所以我剛才就說了嘛!我真的有看到沙洛克皇子在城西的白色大宅 ……那個文奧諾斯家的后門中離開的耶!」   「媽啦,哪國的白癡會聽你在那里唬爛!以爲我們是北部大陸的地精那麽蠢 嗎?誰不知道沙洛克皇子是接受了仙女的指引,來到了這國家解救公主殿下的王 子啊!」   「老子可是人稱『鷹嘴蟲之眼』的神射手啊!哪里會看錯!?」   「這樣深情的皇子會去嫖妓的話、我明天馬上去拉赫高原,抓一百只地精回 來給你們這群免崽子送酒……棍!酒拿來!不要自己喝個精光!」   男性的共通話題,自然離不開美酒,以及女人——   「可是……嗝、文奧諾斯家的女兒……的確是群媚娘啊。三日之前、嗝… …我跟艾克在城西喝酒的時候也有看到……嗝!城門那幫兔崽子進去文奧諾斯的 大宅……而且還是被那幾個女人由正門請進去的哪……嗝……」   「飛翔的老侏儒啊……那些娘們有那麽饑渴嗎!?雖然那幫渾蛋身上的肌肉 差不多要比西部那群牛獸人更強壯……但居然連門衛也不放過也太……堤斯?你 不喝酒喔?」   幾乎是用灌的喝著酒,一名皮膚黝黑的中年男子打趣似地向身旁那個膚色相 對很蒼白,赤色短發彷彿要沖天似地上揚,金色雙瞳的青年……同時還舉了舉那 個小小的酒瓶。   青年的名字是堤斯,跟其他士兵一樣都是負責在王宮治安的巡邏兵之一。   「……不了,我還要進行最后一次巡邏。」從黑木制的硬桌上拿了數顆果仁 放進口進咀嚼從而提神一下,青年以跟外表完全不相干的語氣回答著,「老師說 過,工作完結之前不應該松懈……」   「就算是這樣,也不用一次來三顆高爾德果吧?你傻的啊?」其中一名說話 很粗魯,外貌亦跟其語調相符地粗犷的高大男性忽然說道,「雖然說倉庫存量多, 但高爾德果吃太多的話可是會興奮到整晚合不上眼的喔?」   「……嗯。」沒有說太多話,堤斯拿起了挂在挂在架上的劍跟盾,戴上平凡 的鐵盔,提著制式的長槍就離開了這個城內少數可以讓好像他們這種不太高級的 士兵休息的地方。   鐵門關上的聲音,稍稍的打斷了衆兵士喝酒閑聊的聲浪。   「……老頭子我可很擔心唷。那個小子會不會太拼了。」已經完成今天工作 的一名老兵慢慢地把铠甲卸下來道,「雖然說一直沒人負責夜晚的巡邏是很困擾, 但是……」說到一半,已經有些許白發的男人好像忽然想起甚麽似的,不語。   「怎麽啦老頭子!既然有白癡肯負這擔子就別管啦!」高大男性把酒瓶遞了 過去——嚴格來說是硬塞在他懷里逼他一起喝酒,「過幾天一起去廣場那邊的新 餐廳吃飯吧!便宜又大碗真的是有夠他媽的讚!」   「……唔姆。」被打斷思考的老兵也只好慢慢的喝那入口已經夠嗆的烈酒, 跟其他士兵有一句沒一句的串門子。   ——那個眼神有一種很奇怪的氣息……是錯覺嗎……   「喂!莫巴老爺子不要發呆啦!」   「喔嗯……話又說回來這酒不錯,你在哪里買的?」看著身旁的壯漢,老兵 重新插入了話題,「這麽烈的酒老頭子我也很久沒嚐過了哪……」   接下來,幾個完成了巡邏的士兵也完后回到休息室中加入閑談,一時熱鬧起 來的氣候讓老兵壓根兒就忘了那個他在年青時代只看過一次的眼神。   那個,跟當年的邪惡女巫,相當相似的眼神。   夜幕,降臨。   一輪明月緩緩的飄到夜空,這才發現早已冒出群星,只好耐著羞恥發出微弱 月光……恰好照亮了某個紅發身影正踏步經過的那條走廊;在碧色的磚塊地板上 面,一聲一聲的響起了空寂的腳步聲,彷彿是替彷徨的铠甲滑動聲配上引導之音 一樣,在無人的長廊上回響著。   倒映著月光的青磚,同樣倒映了堤斯的身影——然而,這個時候如果有旁人 在場的話,一定會發現到紅發青年身上傳出的感覺以及那雙瞳孔居然由金色變成 了淡橘色。   除了堤斯自己之外,沒有人知道這些事——   沒有被邀請去參加宴會的那一名女巫,就是他的母親。   表面上是不請自來,事實上卻是被皇后委託前往宴會,提高宴會氣氛的那一 名女巫,就是他的母親。   本來只是對那名女嬰施放了簡單而且短時效的催眠咒語,卻被那名粗心大意 的仙子用錯誤的魔法干擾,變成了不可解的永久性強力咀咒,最后被皇后以此爲 藉口趕離這片國土的那一名女巫,就是他的母親。   本來是同屬一個魔法使部落的住民,卻因爲那次意外而被施法失誤的仙子羅 織罪名,因而被驅逐出部落,那名被冤枉的女巫,就是他的母親。   在一身魔法被封印,被趕出家鄉的情況下帶著唯一的兒子流浪,最后死在自 己懷里的那個女巫,是他的母親。   到最后也希望他好好活下去的女巫,是他的母親。   所以,他無法放過那個令他失去了母親的女人,更加不可能放過這個讓他母 親聲名盡失的國家;所以他選擇了在這個國家當士兵,想盡辦法接近這座皇宮。   經過了數年的佈置之后,他成功開始了第一步。   走到了一個沒人看見的陰暗角落之后,堤斯雙手放到胸前,低聲的念起了甚 麽東西,「……*$@#!*%……」   然后,人影消失。   夜幕仍然高挂。   猶如帶有魔力似的冰青色月光繞過了夜云,灑落在國王專屬的城堡上面,讓 那云白色大理石反射出同樣冰青的光芒;隨著時間的流動,月光一點一點地披落 在城上,一點一點的接近著那個沒有生氣的地方——   菲娜公主的房間。   只見裝潢華麗卻冷清無比的房間中央,一名長發的年青少女靜靜地睡在雪白 色的柔軟大床上面;不管是每晚被月光照耀而發出淡淡光暈似的及臀金發,或是 那因爲長期沒離開室內而顯得略爲蒼白、卻反襯出其柔弱的肌膚,還是那張由小 巧櫻唇所強調起來、充滿了清純美的柔嫩面孔,也會令人猶如看見天使一樣,被 其美麗所震撼。   但是,所有國民都知道,被那件設計簡單而貼身的米白色連身裙所呵護著的 肌膚之下,藏著最複雜的魔法。   爲了避免接觸到任何針類物品,從未踏出過城堡半步的菲娜公主,在芳齡踏   入雙十的那一天終究是逃不過那個可怕的命運;邪惡女巫的毒咒在美少女誤碰針   尖的瞬間應驗,讓萬人迷的公主陷入了不曾醒來過的長期昏迷,直至來自鄰 國的沙洛克皇子以至真至誠的愛打動了神靈,讓毒咒消失。   ——然而,真的是那樣嗎?   「……」   無聲的空間被無中生有的連續幾個『啪叽啪叽』的怪聲給破壞;月光所照耀 的除了菲娜之外,多出了另外一個不請自來的人……堤斯。  即使母親在多年之前就已經無法使用任何的法術——哪怕只是燃起一丁點火   苗——但是作爲一個魔法使的兒子,有著報仇二字作爲推動力的堤斯自然是 學會了母親畢生所有魔法;繼承了其母身上幾近全部法力的他在大陸上,甚至是 在整個世界中,也是最頂尖的魔法使之一。   而他手上,亦掌握著由母親以多年時間研究出來,世界上唯一一個能夠讓菲 娜逃過因錯誤而生的魔咒的法術。   「……『蘇醒——」   魔咒應驗在菲娜公主身上是事實,但這不代表故事后面的同樣是真實;從鄰 國而來的沙洛克皇子確實是經曆了不少的磨練才到達昏睡公主的身邊,但是任他 再呼喚,任他再怎樣親吻那兩片冰涼的唇,也無法令公主醒過來——哪怕,只是 讓她擡起一根眼睫毛,他也辦不到。   后來,因失意而正想離開國境的沙洛克皇子被皇后勸阻下來——說得好聽就 是勸阻,實際上卻只是以姪女爲誘餌策動美人計將人給留下,同時讓年齡相近的 姪女假冒昏睡已久的菲娜公主,讓人民的情報穩定下來。   而就結果而言,國民看到『睡公主』醒來並跟王子結婚,實現了仙子的預言 之后,受到的鼓舞並不是皇后所能想像的巨大;也因此,整個國家的狀況也隨著 人民向心力的提高而向著更好的方向發展……以政治角度來說,皇后對此事的處 理一點錯都沒有……雖然代價是她不得不放棄自己的親生女兒,每晚幾乎都是以 淚洗臉。   而咀咒仍然沒有被解除的菲娜公主,就一直被留在她的閨房里,靜靜的,寂 寞的睡著。   ——除了堤斯之外,知道這些事的人不多。   「——奈落、永眠之姬』。」   堤斯冰冷的聲音不過才響起了幾秒,躺在軟床上的菲娜起床了:只見少女那 一襲經常受到護理,卻毫無生氣的金色長發緩緩自床緣上滑落,垂向毫無灰塵的 地板;那略爲蒼白的一雙玉足至隨著淡金發絲一同活動起來,踏地。   徙來沒被認爲會醒過來的菲娜公主雖然蘇醒了,卻沒脫離過那魔法施予的沈 睡之中……本應閃動著明亮光芒的瞳孔,現在只是了無生氣的擴大,露出了沒有 意識的一片空洞。   多次的準備,加上將母親留下的解咒法作出適量修改,堤斯所使用的法術成 功地令菲娜蘇醒過來——從沈睡的公主,變成沒有自我的人偶。   「……」複仇的魔法使沈默了好一會才再次發出聲音,「菲姬公主,聽的見 我的聲音嗎。」   「……是……的……」   本來是非常優美,理應充滿似年齡該有的活潑感情的嗓子,此刻卻只能發出 陣陣毫無感情波動的聲音;不止是聲調,連說話的方式也失去了靈動,生硬而又 冷淡。   空洞的雙瞳,並沒有望向使自己『醒來』的堤斯,而是默默地,無神地將視 線固定在前方——不是堤斯的位置,也不只想藉由鏡子望向自己的鏡像,而只是 無聲的凝視正前方的椅子。   「……告訴我,你是誰。」聽見了回答,堤斯再度發問;只是問題本身之簡 單實在令人咋舌,只要是會說話的人,即使只有三歲的孩童也能夠回答出來。   「我是……菲娜。積艾斯……賽爾王國的……公主……」   如自言自語的夢呓,斷斷續續的從金發少女的口中吐出——   「……也是……所有人的……奴隸……」   「那麽……我是你的甚麽人。」   青年說話的時候,忽然想起前幾天在市集看見的奇怪旅團,好像是在表演甚 麽催眠術的樣子;但是根據當時所看到的情況,他不用看就知道那只是些騙觀衆 賺旅費的小把戲。   「你……是我的……主人……」   因爲深谙此道的他,可以做出更完美的『把戲』。   「……回答我。」嘴角挂起一道冷笑,堤斯如萬年冰山的眼神凝視著眼前金 發姬——那雙眼瞳理所當然似地不存在任何的愛憐,只有從血脈中延續下來的怨 恨跟執念——他只感到連口中吐出的聲音也是雪一般的寒凍,「看到主人的時候 ……奴隸應該說甚麽?做甚麽?」   不曾踏出過城堡,甚至是房門半步的金發少女用那空洞的眼神茫然凝看著堤 斯,似是在思考,卻也似是意識停滯似地,只是靜靜的看著。   然后,用那缺乏起伏的高雅聲音這樣說了。   「……奴隸……侍奉主人……清潔……主人的……身體……」   聞言,堤斯沒有回應甚麽,只是自顧自的走到了陽台外面,找了張椅子坐下 之后就沒有再給予任何指令,似是等待著菲娜作出相對的行動。   「……」   彷彿已經做過千萬次似地,腦海不存在任何意識的可憐公主輕輕的提起了長 裙下擺,光滑赤足沒有聲音的,沒有自主意志的,一步步的從房間中央踏出陽台 外面;她她的嘴中吐出了有點妩媚,但是仍然充斥著虛無感的聲音,向敬愛的主 人報告她要接下來做的事情。   也許,終其一生她也不可能知道,此時此刻自己說了甚麽,爲甚麽語氣會帶 有她不曾理解過的媚,甚至是那個叫主人的存在是甚麽身份;也許,屬於菲娜的 真正意識,將會永遠沈睡在『女巫』的咀咒之中不會醒來。   「請主人……讓菲娜奴隸……用下賤的舌頭跟嘴巴……清理……您尊貴的 ……肉……棒……」   也許是本能的反制,已經完全陷入堤斯控制的菲娜說話仍然有些許的停頓跟 猶豫,然而身體的反應永遠也不會違逆任何命令似地溫馴:在距離堤斯不到十步 的距離,高貴動人的長發少女倏然向前傾下嬌軀,前進方式也由輕輕踏步變成毫 無尊嚴,彷如畜牲一樣的爬行姿勢。   那對不沾世事的柔嫩玉手,用溫柔體貼的動作脫下了眼前兵士的下身铠甲以 及粗糙的布質長褲,讓堤斯身下那昂首的巨大肉莖出現在少女半癡呆半空白的視 線之中。   然后,張開了櫻唇,把那怒漲的肉根吞進嘴里。   彷彿是強行鑽進少女嘴中以及唇邊似的,充滿著濃烈男性氣息的腥臭並沒有 對她的行動做成影響,甚至是在刺激她的神經似的讓菲娜的香舌加速了動作,本 來只是溫馴的舔弄動作漸漸火熱起來,開始纏繞肉根最前端來回打轉。   靜靜閉上了雙眼,堤斯享受著那不應該出現在高貴如公主的她的身上,那種 只有被一般人視爲連最下賤人種的妓女跟奴隸才會做的侍奉動作;然而,他仍然 是覺得有些甚麽違和感存在……從最初的控制開始他就一直感到了異常,只是不 知怎的,今天的感覺特別明顯。   ——就好像,有些甚麽『不足夠』;是的,作爲一場『複仇劇』,讓她就這 麽沈睡下去的話,那就一點意義也沒有了。   想了想,青年從冰冷的唇中吐出了新的指令。   「……意識回複,但是無法控制身體……除了視線。」   深紫色的閃光,在堤斯彈指的刹那閃動。   (……嗯……?)   金發少女仍然昏沈的意識,一點點地從無盡的幽暗之中脫離,從二十歲開始 已停止許久的思考開始慢慢的回複過來。   可是,現在的她就好像很久沒有醒過來似的,思考跟感覺仍然很遲鈍——   ——遲鈍到,現在才感覺到口中好像多出了『甚麽』。   充滿了她不知道的氣味,腥臭的男性性器。   (這……!?)   然后,她發現了一件更加可怕的事——不管是想發出甚麽聲音,她也無法控 制嘴巴跟舌頭繼續侍奉那噁心的肉根;即使是想用手推開眼前的男人,她亦無法 舉起按住地板的雙手,彷彿那對伴隨她成長的手臂已經不再屬於她一樣。   無意識的閉上雙眼,高貴的金發少女很快就將那根醜陋的陽物隔絕於自己的 視線之外;而因爲這個反射動作,她才發現全身上下唯一仍舊屬性她的地步,就 是小時候被父皇以藍寶石比喻的美麗眼睛。   「以爲閉上眼睛……就能逃避現實了嗎?」   (……是誰?)   張開雙眼,頭頸也無法動彈半分的菲娜只能辛苦的向上望……映進澄藍眼瞳 中的是一張沒有表情,冰冷的男性臉孔;他身上所穿戴的是鐵鏽色铠甲,跟她小 時候曾經看過的守衛兵铠甲相當相似。   (這個人……是宮殿的士兵……!?)   少女的驚訝也只維持了那麽一陣子——因爲那個士兵跨下的陽物,現正在自 己不能控制的嘴里放肆的跳動著;那種脈動,是跟男性那張冰冷臉孔完全不一致 的,充滿了欲望的狂熱。   「哼……沒想到公主這麽喜歡陽具……而且是,下賤士兵的肮髒陽具。」   (不、不是的!不是這樣!)   口中火燙的肉根,正被自己以快要碰到喉嚨的方式含在嘴里,用舌頭緩慢跟 細膩地打轉著,舔弄著,侍奉著。   (……嗚……!)   又酸又臭,詭異的味道不斷的傳入自己腦中。   很髒,很噁心。   可是,停不下來。   (爲甚麽……爲甚麽會這樣……)   迷惑,震驚,疑惑,各種感情一口氣湧進少女的思想中——她不明白,爲甚 麽自己會好像女奴一樣,吸吮著這個男人肮髒的性具;她更加不明白,爲甚麽身 體完全不受控制——   「奴隸,說你應該說的話。」   「感謝主人……賜給菲娜奴隸服侍主人的機會……」   (不!不是這樣!我不要說這種話!)   爲甚麽?爲甚麽手腳跟嘴巴都控制不了?爲甚麽自己會說出這種不知羞恥的 語句?爲甚麽自己會把對方稱呼爲主人?爲甚麽自己要在一個下等的士兵面前自 稱奴隸?爲甚麽爲甚麽爲甚麽——   ——爲甚麽,自己在對著這個人微笑……   「……繼續吧。」   不要!這麽噁心的事她不想再繼續下去了!誰也好,快讓她停下來!   「是的,主人……嗯嗚……」   跟意識故意唱反調似的,身體那意外快速的反應讓她沒辦法再思考下去;迅 速地擦過了兩片唇的粗壯陽根想要跑到更深處似地,不斷的在少女嬌嫩的口腔中 沖突著;菲娜唯一能夠控制的雙眼,也因爲這意外的動作而反射性地閉起,不希 望再看到侵犯自己肉體的男性器在眼前出現。   除了那陣噁心的味道外,現在還因爲龜頭快要完全頂住喉嚨,讓她更加的難 受……然而,她的身體卻好像很喜歡做出這種動作似的,慢慢的從不適開始迎合 對方動作,讓陽具戳得更加深入。   那強烈而沒法無視的不適,亦不斷地刺激著菲娜的意識;彷彿是反應著不適 感似地,眼角開不由自主的積起了淚光。   (不要……求求你,停下來!不要不要不要——)   「嗚……嗚嗯……感謝主人,讓菲娜奴隸……能夠有幸……清理主人偉大的 大肉棒……咕嗯……」   無垢的高貴思想,在沒有辦法停止自己身體的情況下,只能不停否定著肉體 那淫邪無恥,猶如沒有自我的性奴一般的動作……   半閉的星眸,讓囤積的淚珠順著漂亮臉龐流過,劃下淚痕。   純潔的女性心靈,只能悲哀地無視著,不住用櫻色滑舌將腥臭的米色精垢卷 走吞下,然后有如服侍夫婿似地溫柔地吸吮著猙獰龜頭,好像熱衷在口舌運動之 中似的那個『自己』。   那搖搖欲墜的危險平衡,就在菲娜半崩潰的精神彷徨之時,維持了好一段時 間——到底她的身體持續了那個可恥的侍奉行動多久了,她一點都不想記住;耳 中傳來『噗滋』『噗滋』的吸食聲,她半點也不想聽到。   「……準備吞下去。」   然后,突如其來的聲音打亂了那個平衡,甚至讓一直流的眼淚忽地停下。   (……難不成……!)   順從地將馬眼前端流出,充滿了異樣黏性的透明液體吸走吞下,金發的睡美 人清楚地感受到,由口中那雄性性徵所傳來的強烈脈動……彷彿是匹俊馬般,想 要朝著哪里奔馳似的狂亂。   (拜託你……只有這件事……不要……)慌亂的菲娜並沒有留意到一個小小   的疑點——幾乎不懂性事的她爲甚麽能夠從對方一句話之中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   甚麽事?(……求求你,不要、我不想這樣……!)   少女的意識開始毫無意義的求饒——   「是的……主人……菲娜奴隸會好好吞下全部——」   ——但,那也來不及了。   士兵打扮的男子全身猛地抖動,跨下的陽物開始在公主的小嘴中放出了大量 灼熱的白濁;邪惡的淫欲浪濤從窄小的馬眼之中朝外噴灑,轉眼之間就將公主的 櫻桃小嘴填滿,甚至把部份的精液硬行從口腔逼進喉嚨里面。   同時,有部份的精漿因爲沖不進去喉嚨,而被金發少女的肉體本能性的任由 一部份濃稠的濁液沿著嘴角緩緩流下,讓潔淨地板增添淫亂的汙垢。   (……討厭……好噁心的感覺……咦?爲、爲甚麽……)   意外的,甘甜。   (……這種味道……爲甚麽……!?)   這汙濁體液的味道,就跟她小時候父皇獎勵乖乖學習的自己時,所給予的糖 果一樣……甜美,而且是一種讓人想起童年快樂時光,溫馨親切,讓人安心的迷 醉美味。   「主人寶貴的精液,很多很好吃……   黑暗中,有一道低沈蒼老,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是充滿力氣,蒼老跟年青混和 在一起,很不協調的聲音。   「想必,你有聽過……那個叫『睡美人』的故事吧!」   「在很久很久以前……某一個國家中,很美麗的皇后誕下了一名可愛的女孩 ……很高興的皇后邀請了很多很多人前來慶祝……其中也包括了她認識的仙子族 朋友!」   「第一名仙子對公主獻上了祝福……這位公主長大后……會有一頭漂亮的長 發……以及舉世無雙的美貌……而第二及仙子……賜予了公主對萬物的愛心跟溫 柔!」   「但是……沒有被邀請的邪惡女巫嫉妒了……産生了忿恨……那個邪惡的女 巫不請自來……對可愛的公主施下了惡毒的咀咒……當她長大……公主就會被紡 織機的紡缍刺死……」   「而最后的仙子……爲此獻上了最后一個祝福……她成功地將女巫的毒咒相 消……使公主由死亡變成沈睡……直至真心愛慕公主的人出現……獻上親吻… …公主才會醒來……」   「而在數十年之后……愛著公主的王子出現……公主得救……然后是……大 家都很熟悉的團圓結局……」   「相信這個故事……各位都已經聽過很多次了……但是……」   停頓半晌,那一道聲音終於重新於漆黑中再度響起。   「不知道……你們……想不想知道……另外一個……『睡美人』的故事呢 ……」   「如果……想知道的話……就繼續聽下去吧……」   「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所知道的、另外一個『睡美人』……『奈落永眠之 姬』的故事……」   這是某個國家中,某個城堡內,某個聚了一群士兵的地方。   「……所以我剛才就說了嘛!我真的有看到沙洛克皇子在城西的白色大宅 ……那個文奧諾斯家的后門中離開的耶!」   「媽啦,哪國的白癡會聽你在那里唬爛!以爲我們是北部大陸的地精那麽蠢 嗎?誰不知道沙洛克皇子是接受了仙女的指引,來到了這國家解救公主殿下的王 子啊!」   「老子可是人稱『鷹嘴蟲之眼』的神射手啊!哪里會看錯!?」   「這樣深情的皇子會去嫖妓的話、我明天馬上去拉赫高原,抓一百只地精回 來給你們這群免崽子送酒……棍!酒拿來!不要自己喝個精光!」   男性的共通話題,自然離不開美酒,以及女人——   「可是……嗝、文奧諾斯家的女兒……的確是群媚娘啊。三日之前、嗝… …我跟艾克在城西喝酒的時候也有看到……嗝!城門那幫兔崽子進去文奧諾斯的 大宅……而且還是被那幾個女人由正門請進去的哪……嗝……」   「飛翔的老侏儒啊……那些娘們有那麽饑渴嗎!?雖然那幫渾蛋身上的肌肉 差不多要比西部那群牛獸人更強壯……但居然連門衛也不放過也太……堤斯?你 不喝酒喔?」   幾乎是用灌的喝著酒,一名皮膚黝黑的中年男子打趣似地向身旁那個膚色相 對很蒼白,赤色短發彷彿要沖天似地上揚,金色雙瞳的青年……同時還舉了舉那 個小小的酒瓶。   青年的名字是堤斯,跟其他士兵一樣都是負責在王宮治安的巡邏兵之一。   「……不了,我還要進行最后一次巡邏。」從黑木制的硬桌上拿了數顆果仁 放進口進咀嚼從而提神一下,青年以跟外表完全不相干的語氣回答著,「老師說 過,工作完結之前不應該松懈……」   「就算是這樣,也不用一次來三顆高爾德果吧?你傻的啊?」其中一名說話 很粗魯,外貌亦跟其語調相符地粗犷的高大男性忽然說道,「雖然說倉庫存量多, 但高爾德果吃太多的話可是會興奮到整晚合不上眼的喔?」   「……嗯。」沒有說太多話,堤斯拿起了挂在挂在架上的劍跟盾,戴上平凡 的鐵盔,提著制式的長槍就離開了這個城內少數可以讓好像他們這種不太高級的 士兵休息的地方。   鐵門關上的聲音,稍稍的打斷了衆兵士喝酒閑聊的聲浪。   「……老頭子我可很擔心唷。那個小子會不會太拼了。」已經完成今天工作 的一名老兵慢慢地把铠甲卸下來道,「雖然說一直沒人負責夜晚的巡邏是很困擾, 但是……」說到一半,已經有些許白發的男人好像忽然想起甚麽似的,不語。   「怎麽啦老頭子!既然有白癡肯負這擔子就別管啦!」高大男性把酒瓶遞了 過去——嚴格來說是硬塞在他懷里逼他一起喝酒,「過幾天一起去廣場那邊的新 餐廳吃飯吧!便宜又大碗真的是有夠他媽的讚!」   「……唔姆。」被打斷思考的老兵也只好慢慢的喝那入口已經夠嗆的烈酒, 跟其他士兵有一句沒一句的串門子。   ——那個眼神有一種很奇怪的氣息……是錯覺嗎……   「喂!莫巴老爺子不要發呆啦!」   「喔嗯……話又說回來這酒不錯,你在哪里買的?」看著身旁的壯漢,老兵 重新插入了話題,「這麽烈的酒老頭子我也很久沒嚐過了哪……」   接下來,幾個完成了巡邏的士兵也完后回到休息室中加入閑談,一時熱鬧起 來的氣候讓老兵壓根兒就忘了那個他在年青時代只看過一次的眼神。   那個,跟當年的邪惡女巫,相當相似的眼神。   夜幕,降臨。   一輪明月緩緩的飄到夜空,這才發現早已冒出群星,只好耐著羞恥發出微弱 月光……恰好照亮了某個紅發身影正踏步經過的那條走廊;在碧色的磚塊地板上 面,一聲一聲的響起了空寂的腳步聲,彷彿是替彷徨的铠甲滑動聲配上引導之音 一樣,在無人的長廊上回響著。   倒映著月光的青磚,同樣倒映了堤斯的身影——然而,這個時候如果有旁人 在場的話,一定會發現到紅發青年身上傳出的感覺以及那雙瞳孔居然由金色變成 了淡橘色。   除了堤斯自己之外,沒有人知道這些事——   沒有被邀請去參加宴會的那一名女巫,就是他的母親。   表面上是不請自來,事實上卻是被皇后委託前往宴會,提高宴會氣氛的那一 名女巫,就是他的母親。   本來只是對那名女嬰施放了簡單而且短時效的催眠咒語,卻被那名粗心大意 的仙子用錯誤的魔法干擾,變成了不可解的永久性強力咀咒,最后被皇后以此爲 藉口趕離這片國土的那一名女巫,就是他的母親。   本來是同屬一個魔法使部落的住民,卻因爲那次意外而被施法失誤的仙子羅 織罪名,因而被驅逐出部落,那名被冤枉的女巫,就是他的母親。   在一身魔法被封印,被趕出家鄉的情況下帶著唯一的兒子流浪,最后死在自 己懷里的那個女巫,是他的母親。   到最后也希望他好好活下去的女巫,是他的母親。   所以,他無法放過那個令他失去了母親的女人,更加不可能放過這個讓他母 親聲名盡失的國家;所以他選擇了在這個國家當士兵,想盡辦法接近這座皇宮。   經過了數年的佈置之后,他成功開始了第一步。   走到了一個沒人看見的陰暗角落之后,堤斯雙手放到胸前,低聲的念起了甚 麽東西,「……*$@#!*%……」   然后,人影消失。   夜幕仍然高挂。   猶如帶有魔力似的冰青色月光繞過了夜云,灑落在國王專屬的城堡上面,讓 那云白色大理石反射出同樣冰青的光芒;隨著時間的流動,月光一點一點地披落 在城上,一點一點的接近著那個沒有生氣的地方——   菲娜公主的房間。   只見裝潢華麗卻冷清無比的房間中央,一名長發的年青少女靜靜地睡在雪白 色的柔軟大床上面;不管是每晚被月光照耀而發出淡淡光暈似的及臀金發,或是 那因爲長期沒離開室內而顯得略爲蒼白、卻反襯出其柔弱的肌膚,還是那張由小 巧櫻唇所強調起來、充滿了清純美的柔嫩面孔,也會令人猶如看見天使一樣,被 其美麗所震撼。   但是,所有國民都知道,被那件設計簡單而貼身的米白色連身裙所呵護著的 肌膚之下,藏著最複雜的魔法。   爲了避免接觸到任何針類物品,從未踏出過城堡半步的菲娜公主,在芳齡踏   入雙十的那一天終究是逃不過那個可怕的命運;邪惡女巫的毒咒在美少女誤碰針   尖的瞬間應驗,讓萬人迷的公主陷入了不曾醒來過的長期昏迷,直至來自鄰 國的沙洛克皇子以至真至誠的愛打動了神靈,讓毒咒消失。   ——然而,真的是那樣嗎?   「……」   無聲的空間被無中生有的連續幾個『啪叽啪叽』的怪聲給破壞;月光所照耀 的除了菲娜之外,多出了另外一個不請自來的人……堤斯。  即使母親在多年之前就已經無法使用任何的法術——哪怕只是燃起一丁點火   苗——但是作爲一個魔法使的兒子,有著報仇二字作爲推動力的堤斯自然是 學會了母親畢生所有魔法;繼承了其母身上幾近全部法力的他在大陸上,甚至是 在整個世界中,也是最頂尖的魔法使之一。   而他手上,亦掌握著由母親以多年時間研究出來,世界上唯一一個能夠讓菲 娜逃過因錯誤而生的魔咒的法術。   「……『蘇醒——」   魔咒應驗在菲娜公主身上是事實,但這不代表故事后面的同樣是真實;從鄰 國而來的沙洛克皇子確實是經曆了不少的磨練才到達昏睡公主的身邊,但是任他 再呼喚,任他再怎樣親吻那兩片冰涼的唇,也無法令公主醒過來——哪怕,只是 讓她擡起一根眼睫毛,他也辦不到。   后來,因失意而正想離開國境的沙洛克皇子被皇后勸阻下來——說得好聽就 是勸阻,實際上卻只是以姪女爲誘餌策動美人計將人給留下,同時讓年齡相近的 姪女假冒昏睡已久的菲娜公主,讓人民的情報穩定下來。   而就結果而言,國民看到『睡公主』醒來並跟王子結婚,實現了仙子的預言 之后,受到的鼓舞並不是皇后所能想像的巨大;也因此,整個國家的狀況也隨著 人民向心力的提高而向著更好的方向發展……以政治角度來說,皇后對此事的處 理一點錯都沒有……雖然代價是她不得不放棄自己的親生女兒,每晚幾乎都是以 淚洗臉。   而咀咒仍然沒有被解除的菲娜公主,就一直被留在她的閨房里,靜靜的,寂 寞的睡著。   ——除了堤斯之外,知道這些事的人不多。   「——奈落、永眠之姬』。」   堤斯冰冷的聲音不過才響起了幾秒,躺在軟床上的菲娜起床了:只見少女那 一襲經常受到護理,卻毫無生氣的金色長發緩緩自床緣上滑落,垂向毫無灰塵的 地板;那略爲蒼白的一雙玉足至隨著淡金發絲一同活動起來,踏地。   徙來沒被認爲會醒過來的菲娜公主雖然蘇醒了,卻沒脫離過那魔法施予的沈 睡之中……本應閃動著明亮光芒的瞳孔,現在只是了無生氣的擴大,露出了沒有 意識的一片空洞。   多次的準備,加上將母親留下的解咒法作出適量修改,堤斯所使用的法術成 功地令菲娜蘇醒過來——從沈睡的公主,變成沒有自我的人偶。   「……」複仇的魔法使沈默了好一會才再次發出聲音,「菲姬公主,聽的見 我的聲音嗎。」   「……是……的……」   本來是非常優美,理應充滿似年齡該有的活潑感情的嗓子,此刻卻只能發出 陣陣毫無感情波動的聲音;不止是聲調,連說話的方式也失去了靈動,生硬而又 冷淡。   空洞的雙瞳,並沒有望向使自己『醒來』的堤斯,而是默默地,無神地將視 線固定在前方——不是堤斯的位置,也不只想藉由鏡子望向自己的鏡像,而只是 無聲的凝視正前方的椅子。   「……告訴我,你是誰。」聽見了回答,堤斯再度發問;只是問題本身之簡 單實在令人咋舌,只要是會說話的人,即使只有三歲的孩童也能夠回答出來。   「我是……菲娜。積艾斯……賽爾王國的……公主……」   如自言自語的夢呓,斷斷續續的從金發少女的口中吐出——   「……也是……所有人的……奴隸……」   「那麽……我是你的甚麽人。」   青年說話的時候,忽然想起前幾天在市集看見的奇怪旅團,好像是在表演甚 麽催眠術的樣子;但是根據當時所看到的情況,他不用看就知道那只是些騙觀衆 賺旅費的小把戲。   「你……是我的……主人……」   因爲深谙此道的他,可以做出更完美的『把戲』。   「……回答我。」嘴角挂起一道冷笑,堤斯如萬年冰山的眼神凝視著眼前金 發姬——那雙眼瞳理所當然似地不存在任何的愛憐,只有從血脈中延續下來的怨 恨跟執念——他只感到連口中吐出的聲音也是雪一般的寒凍,「看到主人的時候 ……奴隸應該說甚麽?做甚麽?」   不曾踏出過城堡,甚至是房門半步的金發少女用那空洞的眼神茫然凝看著堤 斯,似是在思考,卻也似是意識停滯似地,只是靜靜的看著。   然后,用那缺乏起伏的高雅聲音這樣說了。   「……奴隸……侍奉主人……清潔……主人的……身體……」   聞言,堤斯沒有回應甚麽,只是自顧自的走到了陽台外面,找了張椅子坐下 之后就沒有再給予任何指令,似是等待著菲娜作出相對的行動。   「……」   彷彿已經做過千萬次似地,腦海不存在任何意識的可憐公主輕輕的提起了長 裙下擺,光滑赤足沒有聲音的,沒有自主意志的,一步步的從房間中央踏出陽台 外面;她她的嘴中吐出了有點妩媚,但是仍然充斥著虛無感的聲音,向敬愛的主 人報告她要接下來做的事情。   也許,終其一生她也不可能知道,此時此刻自己說了甚麽,爲甚麽語氣會帶 有她不曾理解過的媚,甚至是那個叫主人的存在是甚麽身份;也許,屬於菲娜的 真正意識,將會永遠沈睡在『女巫』的咀咒之中不會醒來。   「請主人……讓菲娜奴隸……用下賤的舌頭跟嘴巴……清理……您尊貴的 ……肉……棒……」   也許是本能的反制,已經完全陷入堤斯控制的菲娜說話仍然有些許的停頓跟 猶豫,然而身體的反應永遠也不會違逆任何命令似地溫馴:在距離堤斯不到十步 的距離,高貴動人的長發少女倏然向前傾下嬌軀,前進方式也由輕輕踏步變成毫 無尊嚴,彷如畜牲一樣的爬行姿勢。   那對不沾世事的柔嫩玉手,用溫柔體貼的動作脫下了眼前兵士的下身铠甲以 及粗糙的布質長褲,讓堤斯身下那昂首的巨大肉莖出現在少女半癡呆半空白的視 線之中。   然后,張開了櫻唇,把那怒漲的肉根吞進嘴里。   彷彿是強行鑽進少女嘴中以及唇邊似的,充滿著濃烈男性氣息的腥臭並沒有 對她的行動做成影響,甚至是在刺激她的神經似的讓菲娜的香舌加速了動作,本 來只是溫馴的舔弄動作漸漸火熱起來,開始纏繞肉根最前端來回打轉。   靜靜閉上了雙眼,堤斯享受著那不應該出現在高貴如公主的她的身上,那種 只有被一般人視爲連最下賤人種的妓女跟奴隸才會做的侍奉動作;然而,他仍然 是覺得有些甚麽違和感存在……從最初的控制開始他就一直感到了異常,只是不 知怎的,今天的感覺特別明顯。   ——就好像,有些甚麽『不足夠』;是的,作爲一場『複仇劇』,讓她就這 麽沈睡下去的話,那就一點意義也沒有了。   想了想,青年從冰冷的唇中吐出了新的指令。   「……意識回複,但是無法控制身體……除了視線。」   深紫色的閃光,在堤斯彈指的刹那閃動。   (……嗯……?)   金發少女仍然昏沈的意識,一點點地從無盡的幽暗之中脫離,從二十歲開始 已停止許久的思考開始慢慢的回複過來。   可是,現在的她就好像很久沒有醒過來似的,思考跟感覺仍然很遲鈍——   ——遲鈍到,現在才感覺到口中好像多出了『甚麽』。   充滿了她不知道的氣味,腥臭的男性性器。   (這……!?)   然后,她發現了一件更加可怕的事——不管是想發出甚麽聲音,她也無法控 制嘴巴跟舌頭繼續侍奉那噁心的肉根;即使是想用手推開眼前的男人,她亦無法 舉起按住地板的雙手,彷彿那對伴隨她成長的手臂已經不再屬於她一樣。   無意識的閉上雙眼,高貴的金發少女很快就將那根醜陋的陽物隔絕於自己的 視線之外;而因爲這個反射動作,她才發現全身上下唯一仍舊屬性她的地步,就 是小時候被父皇以藍寶石比喻的美麗眼睛。   「以爲閉上眼睛……就能逃避現實了嗎?」   (……是誰?)   張開雙眼,頭頸也無法動彈半分的菲娜只能辛苦的向上望……映進澄藍眼瞳 中的是一張沒有表情,冰冷的男性臉孔;他身上所穿戴的是鐵鏽色铠甲,跟她小 時候曾經看過的守衛兵铠甲相當相似。   (這個人……是宮殿的士兵……!?)   少女的驚訝也只維持了那麽一陣子——因爲那個士兵跨下的陽物,現正在自 己不能控制的嘴里放肆的跳動著;那種脈動,是跟男性那張冰冷臉孔完全不一致 的,充滿了欲望的狂熱。   「哼……沒想到公主這麽喜歡陽具……而且是,下賤士兵的肮髒陽具。」   (不、不是的!不是這樣!)   口中火燙的肉根,正被自己以快要碰到喉嚨的方式含在嘴里,用舌頭緩慢跟 細膩地打轉著,舔弄著,侍奉著。   (……嗚……!)   又酸又臭,詭異的味道不斷的傳入自己腦中。   很髒,很噁心。   可是,停不下來。   (爲甚麽……爲甚麽會這樣……)   迷惑,震驚,疑惑,各種感情一口氣湧進少女的思想中——她不明白,爲甚 麽自己會好像女奴一樣,吸吮著這個男人肮髒的性具;她更加不明白,爲甚麽身 體完全不受控制——   「奴隸,說你應該說的話。」   「感謝主人……賜給菲娜奴隸服侍主人的機會……」   (不!不是這樣!我不要說這種話!)   爲甚麽?爲甚麽手腳跟嘴巴都控制不了?爲甚麽自己會說出這種不知羞恥的 語句?爲甚麽自己會把對方稱呼爲主人?爲甚麽自己要在一個下等的士兵面前自 稱奴隸?爲甚麽爲甚麽爲甚麽——   ——爲甚麽,自己在對著這個人微笑……   「……繼續吧。」   不要!這麽噁心的事她不想再繼續下去了!誰也好,快讓她停下來!   「是的,主人……嗯嗚……」   跟意識故意唱反調似的,身體那意外快速的反應讓她沒辦法再思考下去;迅 速地擦過了兩片唇的粗壯陽根想要跑到更深處似地,不斷的在少女嬌嫩的口腔中 沖突著;菲娜唯一能夠控制的雙眼,也因爲這意外的動作而反射性地閉起,不希 望再看到侵犯自己肉體的男性器在眼前出現。   除了那陣噁心的味道外,現在還因爲龜頭快要完全頂住喉嚨,讓她更加的難 受……然而,她的身體卻好像很喜歡做出這種動作似的,慢慢的從不適開始迎合 對方動作,讓陽具戳得更加深入。   那強烈而沒法無視的不適,亦不斷地刺激著菲娜的意識;彷彿是反應著不適 感似地,眼角開不由自主的積起了淚光。   (不要……求求你,停下來!不要不要不要——)   「嗚……嗚嗯……感謝主人,讓菲娜奴隸……能夠有幸……清理主人偉大的 大肉棒……咕嗯……」   無垢的高貴思想,在沒有辦法停止自己身體的情況下,只能不停否定著肉體 那淫邪無恥,猶如沒有自我的性奴一般的動作……   半閉的星眸,讓囤積的淚珠順著漂亮臉龐流過,劃下淚痕。   純潔的女性心靈,只能悲哀地無視著,不住用櫻色滑舌將腥臭的米色精垢卷 走吞下,然后有如服侍夫婿似地溫柔地吸吮著猙獰龜頭,好像熱衷在口舌運動之 中似的那個『自己』。   那搖搖欲墜的危險平衡,就在菲娜半崩潰的精神彷徨之時,維持了好一段時 間——到底她的身體持續了那個可恥的侍奉行動多久了,她一點都不想記住;耳 中傳來『噗滋』『噗滋』的吸食聲,她半點也不想聽到。   「……準備吞下去。」   然后,突如其來的聲音打亂了那個平衡,甚至讓一直流的眼淚忽地停下。   (……難不成……!)   順從地將馬眼前端流出,充滿了異樣黏性的透明液體吸走吞下,金發的睡美 人清楚地感受到,由口中那雄性性徵所傳來的強烈脈動……彷彿是匹俊馬般,想 要朝著哪里奔馳似的狂亂。   (拜託你……只有這件事……不要……)慌亂的菲娜並沒有留意到一個小小   的疑點——幾乎不懂性事的她爲甚麽能夠從對方一句話之中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   甚麽事?(……求求你,不要、我不想這樣……!)   少女的意識開始毫無意義的求饒——   「是的……主人……菲娜奴隸會好好吞下全部——」   ——但,那也來不及了。   士兵打扮的男子全身猛地抖動,跨下的陽物開始在公主的小嘴中放出了大量 灼熱的白濁;邪惡的淫欲浪濤從窄小的馬眼之中朝外噴灑,轉眼之間就將公主的 櫻桃小嘴填滿,甚至把部份的精液硬行從口腔逼進喉嚨里面。   同時,有部份的精漿因爲沖不進去喉嚨,而被金發少女的肉體本能性的任由 一部份濃稠的濁液沿著嘴角緩緩流下,讓潔淨地板增添淫亂的汙垢。   (……討厭……好噁心的感覺……咦?爲、爲甚麽……)   意外的,甘甜。   (……這種味道……爲甚麽……!?)   這汙濁體液的味道,就跟她小時候父皇獎勵乖乖學習的自己時,所給予的糖 果一樣……甜美,而且是一種讓人想起童年快樂時光,溫馨親切,讓人安心的迷 醉美味。   「主人寶貴的精液,很多很好吃……」   那糖果,是她活著的二十年間最感到美味的食物——那是充滿了名爲親情以 及關懷,最好的食物。   想到自己記憶中的那美味居然跟口中的髒物扯上了關系,她的淚水又開始流 下……   「主人……你看到了嗎?菲娜奴隸雖然很淫蕩……但是很乖的喔……菲娜奴 隸……會心懷感激的……把主人賞賜的全部精液……細心地咀嚼過后……品嘗完 主人賜給奴隸的『恩澤』之后……才會一點一點吞下去……」   爲甚麽會這樣,菲娜完全沒有頭緒。   意識,浮現了一片因爲無法理解現實而構成的空白。   (……爲甚麽……感覺……好溫暖,爲甚麽……)   不,不應該是這樣,眼前這個把自己當成玩偶一樣淩辱的男人,爲甚麽會讓   自己感受到那麽美好的感覺——   迷亂的菲娜,並沒有察覺到身體在接受了雄性獨有汙物的沖擊之后,出現了 一絲絲的『熱』——被那猶如佳餚的美好味道輕輕蓋住,卻很實在的將感覺傳給 身體,隱隱勾起了她女性部份的『熱』。   (不應該會這樣……可是……很……美味……)   無視著再度陷入混亂的意志,少女貪婪地從已經噴出過不少欲望的肉根中吸 吮出余下的少量精漿跟殘余的透明汁液,然后開始了正常人——不,這種行爲甚 至是最下流最卑微的肉奴隸也不會干——做不出來的咀嚼動作。   無法想像,也不曾想像過的恥辱充斥了腦海,讓金發少女滴落地板的眼淚更 顯悲涼。   黏稠,腥臭,難以吞噬,因爲量太多還讓呼吸變得困難,不管是由哪一方面 去評論,也是最壞最噁心的『食物』。   (……很、好的……味道……沒可能的……爲甚麽……)   如清泉般甘甜可口,比珍馐百味還要令人心醉,在入口刹那已經把她的大半 理智沖走的美味,如洪流一樣纏繞著少女的味蕾,動搖著少女的理性。   她無法想像,爲甚麽那一根噁心的東西中,會射出這種美味——   「菲娜奴隸……會好好珍貴……主人賜給奴隸的美味精液……請主人……請 主人可憐一下淫蕩的菲娜奴隸……讓下賤的菲娜奴隸,能夠再接受主人的賞賜 ……」   (……光明神啊……這是惡夢的話……請您讓我醒來……)